水浸泡双足,尚未见收效,赶路事却不论如何都不可耽搁过久,只得咬牙朝西而去。 七道身形在连天风雪里西行,既无足迹遗留,也无半点声响传出,如在寂静人间脱身,隐入细雪狂风。 狼狈之极连胡须鬓眉都挂起白霜的梁啸楼时常狐疑,始终不紧不慢跟到自己身侧的老鼋鳖每日都要好生嚼上许多回已然冻硬的丁子香,赶路逾十日,人人面皮皆有麻木苍凉意味,唯独这老鼋鳖嚼丁子香时满口雪屑,竟是眉眼挂笑,浑然觉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