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想的是见天地,见己身,见人心,总要和我心头里站着的那两位辩驳个对错是非,红衣那位终日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虽说是他口中的善字同我所想,大半皆是相同,可无论如何看来,少了点尘世之间的烟火气,反倒有些庙宇道观里头金身泥塑的意味,总觉得不太像人。” 云仲饮过三盏茶汤,将两眼垂下,无端右侧便是多出道人影来,悬空坐好,朝对坐神情疑惑的西岭君点点头,略微拱手,面皮和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