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忌,总难免危及自身。” 邢邬峡倒是不曾想到眼前公子竟是自行开口说起这番话来,神色一时变幻,到头来还是长叹,仔仔细细摘去肩头不知从何飘来的新叶,“既然话压至此地,那荀公子不妨明言,究竟是从何处知晓这等堪称凶顽狠毒的法子,还请劳烦讲明,不过荀公子许久也不曾出苏台,同那二人所言大抵不是真话,只怕这话乃是刻意扯谎。”荀元拓报以一笑,将棋盘收起,替面前人添上杯茶汤,“到底是两载之间时常相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