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这位公子所言非实,毕竟有位身穿官袍之人,始终坐到头前车帐上头,既知此等举动乃是足够枭首发配的大罪,却是依旧如此布置,且携来几位身手极好的江湖人,多半是已然提前料到有如此一处遇袭的祸患。但老汉只是忙不迭躬身行礼答谢,半句都不曾提及离去之事,连带那三位车夫,亦是无人开口。 对此邢邬峡却是相当不解,一日之间竟是追问过许多回,但那公子只是轻轻笑笑,并不作答,直憋闷到第二日清晨时节,才两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