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到那邋遢先生脑勺处,生生将斜躺到藤椅上的颜贾清打得脑袋抬起两寸,睡眼惺忪抹抹唇角,嘀嘀咕咕骂了句大爷。 “老子亲自切姜温酒,还没等喝上两口,却叫你这漏底酒缸喝得一干二净,如何赔来?” 颜贾清置若罔闻,不去瞧面前吹胡瞪眼的老人,眼也没抬继续靠到藤椅上头,呢喃应道,“上回那玉壶里头的好酒,您老不也没给在下留一口?正好今儿个拿黄酒还,追根究底还是在下吃亏。” 有理有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