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一刀,还要等许多年。” 叶翟笑了笑,毫无勉强意味,反而颇有释然,“不论在我看来举动究竟是对是错,身在此间,到底都要结仇结怨,若是贺帮主今日不曾出这一刀,来日必也有人会迈步至天台山间,劈出自个儿藏了许多年的一式,避无可避,唯有硬接。” “不过话说回来,你我这等不躲不闪,以力硬抵的生死斗,起码捞得个痛快二字,便已是大幸。” 贺兆陵周身伤处密密匝匝,瞧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