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北口刚吃过两碗福黎花,回返时节淌趟溪水而过,打湿了鞋袜,这才不得已赤脚而来,有失雅意。”章维鹿听闻老道一番话,倒是并无丁点介怀,眉目平和答道,且眉宇当中有些欣喜之色,“山中修道时,不着鞋履乃是体悟力从地起,但既然出山入世,何苦佯装出尘,与寻常人格格不入。前辈居庙堂当中一人之下,与我这后辈又有何干系,扯虎皮的举动,非但不讨喜,最易遭旁人口舌,何苦来哉。” 老道点头,面色也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