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便可与马帮争上一争,与那白葫门共合一处,足矣压垮马帮多年来所养气势,人心如散,便可以利诱之,将郡中商铺尽数收归,则马帮可破。” 张秀楼面色登时一沉。 柴九卿却还是那般古井不波的面色,话音落后,足足缓饮了一盏茶水,不曾开口,裹紧外袍,抵住穿珠帘摇炉烟的瑟瑟秋风,良久才不禁笑起。 “秀楼长子,倒是心思缜密,全然不亚于你父,确是不负多年来游学,胆魄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