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有苍老之态,双肩奇宽,仅是垂手立身一方,冷厉肃杀气便是冲霄。 “如今这位小友,可非是那位故人,想来外头日子已久,那小子残存魂魄恐怕亦是散了个干净,如今这少年无端踏入此境,大抵便是身负重创,我等几人,究竟是凭情义帮衬一把,还是置之不理,全看小友造化?”白发男子身后晃出一人,着身明黄袍,神情孤清,侧头看向前者,再不出一言,静等答复。 “南阳兄休要拿话激我,”白发人难得挤出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