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过伤药,如今痊愈得七七八八,故而显得极轻松。 云仲一愣,扭头才发觉是丁二筒,挥散烟雾笑道,“这滋味呛得紧,少吸些,免得老来气都喘不匀,又没个婆娘儿郎,颐养天年都是个心头患。” “怕个甚,”丁二筒舒舒坦坦吐出一口烟雾,一连三五口下来,整个人都裹在烟雾之中,乐呵笑道,“这人呐,怎么活都是那些寿数,我就觉得和镖局这帮老弟兄一块聊得来,到时干不动这行当了,就搁镖局旁买下块院落,听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