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仲与柳倾并未驾车入山,而是思量一番,先行将车帐寄于村口,托一位老翁看管,将随身物件带齐,只牵起那匹毛色极乱的马儿,朝山上缓缓登进。 人言近乡情怯,临近师门,云仲自然也是有些惴惴,路上欲言又止数次,话至嘴边,却又是缓缓咽下。 “师弟幼时,外出玩耍归家的时节,可曾怯懦?”前头步步登山的柳倾笑道,并未回头。 “当然是不曾怯懦。”云仲释然。 但见前头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