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叫得醒,大抵便是这个理儿,更何况那汉子选的这路,的确仗义。 换做是谁,也断然没理强留。 凭云仲这年纪能想通这点,柳倾便在心上又给自家小师弟添了一笔好。 “师弟,天色不早,不如且先歇息一晚,待到疲累消散,明儿个一早,随我回山门见见师父如何?”柳倾说话,向来是不紧不慢,即便方才将三境章维鹿压得抬不起头来,语调依旧是如平常一般,极慢极缓。 “晚些再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