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脚,才有那么一线携一脉重返纳安的微末可能。”荀元拓惨笑,仿佛将多年以来的郁气皆尽吐露而出。 “那为师来问你,你是喜欢读书下棋,还是被迫无奈?”先生沉默半晌,摸摸柔顺水滑的马鬃,轻声问道。 荀元拓轻叹,“大概前者多些。” “可是自打被你父逼迫,这喜欢就淡了不少,是也不是?” 犹豫一瞬,荀公子还是点点头。 “一件事若是被逼迫,原本做事时的欢喜就淡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