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可腿间那里头的东西还未退出来,将她里头撑开来,撑得胀胀的,胀得令她极为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名的感——好像不是这样,她像是进退不得,想将里面撑得她太胀的东西赶出来,又想将它留在身T里。 她处在这矛盾的心情里,还被他追着问,当时就恼了脸,手又拍他的脸,“你好烦!” 拍得他脸上还一声脆响,她还理直气壮的。 到将他拍得兴起,将个脸贴上她的手,任由她不知轻重地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