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字,他认得很清楚,而且儿子的上奏没有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近乎都是平铺直叙,甚至连各种敬称都没有,让朱祐樘这种习惯了循规蹈矩的人看了都想打人。 李荣道「是的陛下,正是太子所奏,未经过阁部。」 朱祐樘皱眉道「这东西,还是不要拿出去丢人了。看这都写了些什么……他凭什么认为,鞑靼人要渡黄河是不可为的?没上过战场,连弓箭都没拿过,就以为自己能治国治军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