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本来拆了迁,按理来说是一件高兴的事,哪怕没有先前自在,但只论户口这方面而言,其实就是赚了,这会儿买户口,得要好几千块钱。 但是朱克庆的安置房没有着落,原本的名额被抢了去,而且儿子还没有工作,未来一片灰暗。 平日里已经不知道暗自伤心过多少次,现在陆浩又揭开了这块伤疤,往上面撒了些盐巴。 朱克庆垂着脑袋,神情非常沮丧。 “没结婚,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