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鼓励的。” 他没问陆浩怎么知道的,因为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厂的人都清楚,他在家里也经常说,苏瑾肯定也耳闻了,只以为是苏瑾无意间跟陆浩提过。 在饮料厂干了许多年,有深厚的感情,可如今厂里的情况越来越差,他也很着急。 “我上次过来,跟老苏就谈过这个事。”提到这件事,刘昌平也很有感触,“早些年,饮料厂所有的利润部都上缴,工人的积极性并不大,干多干少都一个样,反正都是拿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