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确难辞其咎。在其位,谋其职,他没有做到。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很善良,但善良不是原谅他无能的借口。” 马潇凌瞪眼,“你这人好过分啊!他已经很难过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任重本想说,我说了好听的话,那些冤死的荒人就能活过来吗? 但他又转念想,倘若是正常的镇长,就连内疚都不会有。 自己不能因为老马是好人,就反而拿枪指着他的脑袋,多少该给点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