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紧紧抱住陈爱兰,一把鼻涕一把泪卖惨:“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我好想我儿子你要帮帮我呀!” 陈爱兰赶紧说道:“好了,你先放开我再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声音虽然不冰冷,但也有种长辈的威严。 谢秋艳不得已松开手,却继续擦拭着眼泪,装得楚楚可怜。 “秋艳,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明明有个爱你的老公,还有一个家庭,你怎么非要找野男人?你这是造孽呀!” 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