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小儿子,“上了药就不疼了。” “对,”许连翘附和说:“小次不哭,姨姨给哥哥上了药,哥哥就不疼了。” 许连翘从药箱中拿出治疗瘀伤的药膏,和唐夜溪一起,分别给两个孩子涂药。 夏凌屿脸上没伤,身上却伤的比唐小初还重,大片大片的淤青,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不是自己的孩子,唐夜溪也心疼不已:“那几个孩子还是孩子吗?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那个老师也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