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听言,很是为难。 “佛爷,您朋友这些伤痕有两条我瞧着不是一般的深,用皮开肉绽形容都毫不为过。具体情况我得帮他处理完才知道。” 唐樾盯着那一条条血肉模糊的伤口,沉重的心痛传遍五脏六腑。 “可能有些伤,得缝针处理,要完全不留疤痕是不太可能的。” 温也见男人脸色愈发阴沉,只能苦笑宽慰,“大小伙子身上有点儿疤没啥的,反而更添男人味儿不是嘛?您的朋友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