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罗荣说到这儿,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野餐区污染的浓度又变高了,这个速度超出我们的计算。” “那是什么意思?”孙石芳也从罗荣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对劲,但她有些无法理解这句话。 “举个例子,原本野餐区的污染程度是1年上涨1点。”冰始觉曾经担任教师,便习惯性地解释着,“但十年后,一年增长10点。现在说不定半年就能增长100点。” “就是越来越快了?”孙石芳在帘子后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