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这次玉笙随我一同出征。”沉吟了一会儿，薛逸寒浅淡的开口，声音不徐不缓，却带着几分难掩的柔和，“你曾是她的婢子，你觉得她会不会照顾玉笙？”

春岚眼中的笑意渐渐的隐去，一股子难言的苦涩悄悄浮出，却又被她缓缓垂下的长睫挡住。

良久，春岚才幽幽地道：“世子爷，您又何必问奴婢？您其实是知道的。”

薛逸寒默默地盯着窗外的桃花，那片片晶莹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