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情绪,仿佛根本不曾看到厅堂正中有个女人在竭斯底里的发疯。 棂公主看着冷御檀慢悠悠地端起汝瓷玲珑杯,优雅的磨着杯盖,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好像在想些什么,然后便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小口,又悠然的放下茶水。 她几乎气到昏厥,周身的气息都凌乱了。 “檀儿!”棂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望着无动于衷的儿子,她凤眸中已染了泪渍,“你难道真不明白,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你就这般白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