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抿,唇角始终弯着几分凉薄与残忍的弧度。他头戴黑色的玉冠,将一头长而黑亮的长发高高束起,冷凝而静如沉渊。 若说冷御风的清贵优雅是温润如玉的君子,这男子的邪魅张扬便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内敛而又嚣张的气度。言他是玉,玉的温润无法形容他的内敛,言他是竹,竹的清贵无法形容他的尊贵。便是玉、竹等极为清贵温雅高华之物,在他面前,亦是失色无颜,没了光华。 男子许久之前便已坐在此处,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