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样布条杂乱地卷了好几层,表面灰土积垢厚成土壳,显然很久没有更换过,及时的补锤让形象变得更加不妙。如此严重的开放性伤口却没有太多的血液涌出,液体只是沾湿了部分布条。 这迫使克拉夫特放弃从正面解开布料,摸向枕后,希望在那边找到打结固定的地方。 沿颅顶往后越过枕骨隆突,下面是卡住的死结,不留活扣,似乎在包缠时就没想过解下来。他不太理解地继续往下挪手,试着抚起脖子,给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