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子,十分干脆地把烈酒直接浇到他脚上。 苏颐还在尴尬,突然就感觉脚上传来极致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酒洗掉了血迹。他脚上的伤口露出来——脚外缘的地方划开了一道两指宽的口子。 “颐,你受了伤怎么不说?”虞润夏不赞同地看着他说。 “我也不知道。”苏颐拧眉看着脚上的伤口回答。除了酒沾上去的刺激外,他感觉不到伤口有半点疼痛。 达奚甘鸾正要接着给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