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对方显然也是伤痕累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绝对无可能再从前面的开阔地上跑进森林。 亨利注视了一会儿大树周边的动静,见对方暂时没有动作,眼睛飞快地向侧前方看了一眼,眼光扫过,亨利的目光睁大了,自己的一名黑鹰队员仰面躺在枯黄的草地上,额头处一个焦黑的孔洞正在“咕咚”、“咕咚”的涌着鲜血,两眼无神地仰望着空中。 亨利的心中涌出了一种凄苦的滋味,这是那名在山顶上被花豹抓伤臂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