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地脚踝处,染上了一点红,那是被烫伤的痕迹。 这么一动,锁骨上的吊带微微滑落,抹胸裙垂下,两个傲然的大白团子在这一刻挤作了一团书房的壁画上,那两座高山丘壑深邃,峰峦起伏,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楚子歌却仿佛是没有听见她的求饶一般,面无表情,神色凛冽道: “贱婢,将地面上的茶壶碎片打扫干净。” “用手捡!!” 南姬的眸子越发地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