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红色就在楚子歌的手中,随风中轻轻拂动着。 下一刻,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斥: “殷宿墨,你在做什么!?” “放开楚子歌!” 楚子歌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这一看,面色顿时一惊,一股子凉意从尾椎升起,沿着脊椎一路往上。 坏了。 怎么就这么巧? 子君怎么从太虚殿出来了? ——完了,这误会越来越深。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