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辞见她还穿着半高的凉鞋,皱着眉头问道:“今晚不在家里住吗?” “哥你忘了?我早就搬出去住了,怎么还住家里?”抛去那段感情,他们之间的对话倒真挺像兄妹的。 幸好,那段感情唐梨已经决心放下了,她不会再喜欢季宴辞,就算之前还有一些奢望,也在见到何淇宣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面对季宴辞,唐梨变得坦荡了许多。 那日在酒店的倔强还有委屈,就好像一场虚无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