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池方就莫名委屈,他这会儿不敢生气,渔船在水里前行,有些晃悠,这点程度的摇晃,却b不上池方的万分之一。 “温…温廷泽…” “怎么了?” “你还在…生气吗?” “生什么气?” 他明知故问,抱着池方在他身上卖力,池方蒙在枕头里的声音断了,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开口。 “我们……我们是在办…办正事…你为什……么…还要…每天…”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