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我这两种思绪里纠结,可越靠近驿站,他越紧张,好像温廷泽b那个诡异的祠堂还吓人。 上了楼靠近厢房,门半开着,里面有水声,像是有人在洗手洗脸。 池方在门口顿了顿,此时完全没有了方才在祠堂里的轻松,他掏出人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扔进去,才推门进屋。 温廷泽正在擦手,见他回来,笑了笑问道。 “去哪了?” 以池方对他的了解,他这会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偷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