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香应该烧完了,于是他稍稍放松,后T稍稍往下靠了些。 跪九久了的大腿稍稍一动,就酸痛无b,他皱眉缓慢得松着双腿,还没等他活动结束,内室的帘子就被掀开。 纱帘无声,但有风的波动。 池方一瞬间紧张起来,他尽量不动声sE重新跪好,但这种举动怎么会逃过来人的眼睛,他透过蒙眼黑布,感受到内室光线的变化,温廷泽点了蜡烛。 温廷泽走到他面前,0着他的侧脸道:“被烫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