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事情。” “哦?”见任似非如此坦白,姬无忧坐起身子,原本蔓在床上的乌发随着她的动作如泼墨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身后,握着自家驸马的手稳稳的,没有半分松懈。“找她做甚?”和她商量什么?她不喜欢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的感觉,尤其是任似非的事情。况且她还心墨心墨的,称呼自己的时候总是殿下殿下的。 长公主大人明明摆着一张正经公事公办的脸,为什么在任似非心里总能品到一丝酸味?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