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我清醒以后,你初次见到我是在什么地方?”任似非问。 “长丰街上,你带着折耳,救下了一个女娃儿。怎么了?”姬无忧不明白为什么任似非那么紧张,忽然问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 “没事,只是想自己确认一下你的记忆没有问题。”任似非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长公主大人被谁穿了呢。又狐疑的打量着姬无忧,蹙着小眉毛,难道是因为饮下了两仪明薇的血才这样奇怪的? 对任似非来说,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