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岽两个人,叛变了?” 厉晏洲看向霍霆岽。 霍霆岽仍旧漫无目的地望着天花板,双臂枕在脑后。 厉晏洲郁闷道:“不是我不愿帮你,是太辛苦了。新房那么大,我跑上跑下的,都快给我喘死了。” 容凌:“没事,我另外叫人。”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厉晏洲见容凌竟没有责怪自己,心底竟有些小小的愧疚,再看霍霆岽,某个人仍旧气定神闲,心安理得,他哭笑不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