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盖下来,一步一步朝我走进。 “宁舍啊!我是妈妈!” “妈。”我没有跑,我见过一张黑白的照片。那是家里的唯一一张合照,妈妈穿的就是那样的衣裳。 “宁舍~妈妈好疼。” 她停了下来,我走近了她,第一次与“妈妈”二字如此靠近。 我伸出手扒开她的头发,里面漏出一张血淋淋的脸,上面没有皮,一直到脖子都没有一丝皮,那件白色的碎花裙上隐隐透出血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