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晨,螭螭醒来,注意到腰上搭着一条男人手臂,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厮居然没逃逸,仍赖在身旁。相对不嫌尴尬么?嫌弃地甩开,yu起身,但觉头晕目眩。 天子连忙将她按回枕上,“螭螭,你一夜受累,虚得很,须得好好调息、补养。” 螭螭忆起昨夜红丸,问:“你喂的我什么丹?” “助情药而已。” 螭螭忍不住劝他,“姊夫,此丹效力如此急剧,恐妨碍身T,你少用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