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回房换了衣裳,稍作休息的功夫敷衍孔嘉几句,便在孔嘉挽留疑问的眼神中又出门。 以“请安”名义着急忙慌到他住的院子,结果只有仆人在,那会儿他根本没有回来,而是直接出府去了。 她泄气一路走回去,心中悔恨万般,为什么要随意对他发脾气,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孔嘉日夜同处一室,他会吃醋很正常呀,她自己当初不也仅仅因为他与那布庄老板娘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