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如往常那般温和一笑,语气一如既往轻柔,“你莫要因为这些事受委屈,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替她拢了拢披风,转身离开。 直到他转身,时雨才自知失言,他一脸惨白,苦涩落寞的样子落到她心上,犹如刀斧加身,痛到无以复加,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腰,“爹爹,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不该强词夺理,分明是我自己处理不好和孔嘉的事,还怪你,爹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孔覆轻轻摇头,自定情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