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我叫什么来着? 在清醒的意识刚刚回归后的那几分钟里,我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痛苦折磨中挣扎着,熟悉且轻柔的电机摩擦声,让我的感官不得不恢复了正常,再次看向了外界,然后立刻便听到了赞美诗的响声:这些该死的齿轮屁股,他们就不能找点儿别让人毛骨悚然的词吗? 我才不想知道我被打断的美梦和欧姆尼他妈的赛亚的机油又有什么样的狗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