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佩图拉博那边我会解决的:倒是你,我的因维特兄弟,我还有几句话,想嘱咐你一下。】 这直白到没有丝毫妥协的话语让摩根的眉头一跳,她舔了舔残存着血腥味的嘴唇,思考着该如何将这个问题的讨论氛围,变得稍微柔和一点:气氛和睦的谈话才是她所擅长的领域。 “当时的场合要比今天这个会议室更严肃一些,也更轻松一些,毕竟是在远征胜利之后,而在场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