耋的树根,他从那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了同样干枯的手指,挥了挥,一套考究的茶具便出现在了两者之间,无需端起茶壶,因为瓷杯里面已经是热气腾腾的深色茶饮了。 “你要知道,像你和我这样的角色,归根结底也只是项目的执行者罢了,我们的权力来自于更上一层的授予,而我们手中这些权力的上限如何,则是来自于权力授予者的管辖力度。” “就比如说我,我在人类帝国中的权力是来自于帝皇的,而我手中权力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