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在维桑尼亚的身前,禁军的声音冰冷却又富有节奏感,听起来就仿佛是一台上好了发条的古典机械钟表一般,令人心有余悸,却又赏心悦目。 帝皇的卫士转过身来,他的瞳孔掩藏在那黄黑色的头盔之下,令人看不清里面泛着怎样的色彩但维桑尼亚能够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帝皇的卫士对于她的态度,也同样是厌恶。 或者说,是一种立足于监督和不信任之上的敌意。 她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