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很奇怪,他们总是能够躲过我们最严密的勘察,不断地涌现出来,无论成分,无论贫富,甚至无论年龄,任何凡人都有可能是它的信徒,还有红龙军团,他们的叛变与这个教派铁定脱不开关系。” “……伱想说什么?” 尽管早就有所怀疑,但是佩图拉博还是决定先听一听兄弟的想法。 “我想说,佩图拉博,哪怕是最严密的组织也几乎不可能做到这种行动力,更何况是一个疯狂的邪教呢……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