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总统,他在资本家中,在政坛上,都有很多朋友。 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好人,他几乎没有什么敌人,顶多有一些看不上他的人,但敌人真的没有几个。 首席科学家依旧是那副很平静的模样,“实际上我已经询问过了,没有人愿意为你支付后续的费用。” 保龄球总统愣了一下,“我可以亲自和他们聊聊。” 最后的一点希望,在即将被绝望淹没时,那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