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以“无名氏”的身份离开这个令人眷恋着的世界。 被那些人如同对待牲口一样烧成灰,倾倒在下水道里,或者干脆和其他什么东西一起丢进海里,埋进土里。 就像是那位考司考先生。 没有人会记住他真正的名字,也不会有人把他记得太久,很快他的名字就随风消散在空气中。 也没有人知道他为赛多拉斯,为联邦做过什么,这就是特殊战线工作者的悲哀之处。 他们两人虽然不是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