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看向床边,在他不断闪现如狗啃的残缺记忆中,昨天晚上他可真的太疯狂了,即便现在想起来,他还有些面红耳赤。 好在床上只有他自己,没有那个女孩,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特鲁曼先生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对于联邦的政客们了来说,想要爬的更高更快,成立一个稳定的家庭是很重要的参考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