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分开,原本缠在连夏脖颈处海棠枝蔓般的细腕垂到身T两边,不知该做什么,五指捻弄着,时而微张,时而握紧。 背对门口的连夏更是直冒冷汗,脑袋嗡嗡的,全身上下的热量一下都冲上了头,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虾,高温烫得她眼皮都发疼。 她看眼瞻抱雪,那人正低头,r白晶莹的牙齿忐忑不安地咬着左边唇瓣,是害羞了吧。 “我们……” 连夏一边想说辞,一边陡然发现这道声音好陌